项子国咧开了嘴：“哎呀别人说我不信，但是小林你这么一说我就信了，混小子肯定是比不上你那么厉害了，但是如果能有你一半老子也就满意了。”
说起来他也曾经看过一眼林嘉嘉的采访，这个小姑娘真的是貌不惊人。明明衣着朴素，看起来也很低调的样子，没想到成绩这么优秀，当初请她来真是请对了。
想到这里，项子国忍不住瞪了一眼自家的混儿子：“好好跟人家学，听见没有？”
项余闷闷的应了一声，等到项子国出了房间，这才重新活了。
“老爸就是这样，喜欢胡说八道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扭捏道：“你刚刚跟我爸说的是真的吗？不是因为家教费才那么说的吧。”
林嘉嘉：“什么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就是，就是你说我挺聪明…”项余咳嗽了一声：“当然，关于这件事我自己是很清楚我自己的，就是没想到你也算是比较正直的一个人，不像以前的家教喜欢踩低我来抬高他自己。”
林嘉嘉失笑：“那也要实话实说，你在理科上面还是有点天赋的。”
大概是项余之前实在太废了，上课从没听讲过，导致他的理科知识几乎是一片空白。不过林嘉嘉也发现了，他确实有点小聪明，点拨两句就能明白，当然前提是他听得进去。
项余得意的哼了一声，假装无意的瞟了一眼林嘉嘉。
她微低着头，继续帮他看卷子。
不得不说，林嘉嘉长相还是很顺眼的，尤其是当项余发现了她的“小秘密”之后。
果然还是对自己有好感。
不然自己平时要忙着比赛还记得他的优缺点呢？刚刚虽然只是简单的夸了一句，项余却心知肚明，她在害羞。
虽然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拒绝她比较合适，毕竟以后还是要见面的。项余知道这件事会伤到对方，可是他也不是那种含含糊糊的人，没意思就是没意思，不能给别人希望。
不过她刚刚拿了大奖，正是开心的时候，还是不要在这个时间去破坏她的好心情了吧。
项余打定了主意，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损友给他发了一个微信。
“看看看看，项余，这个是不是你班上那个天才少女，之前说给你做家教的那个？”
消息的后面还发来了一个链接。项余好奇的点进去，瞬时懵了。
这是一个来自清一附中论坛的帖子，在这个互联网时代，论坛早就成了被淘汰的产物，也没有多少学生会去上面玩，因此这个帖子发出来几天了才被人看见。
“清一附中就保送这样的学生上华大？现如今保送生都只看成绩不看人品了吗？悲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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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里面贴着一系列的照片，虽然张张都是昏暗的环境下拍的，但里面的人物却很清楚，全是林嘉嘉。
每张照片里，林嘉嘉都穿着一身白色制服，给客人们或是倒酒或是陪聊，酒吧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，完全看不出只是一个高中生。
损友还在发消息：“看不出来啊，现在的高材生都这么玩的开的吗？不过这脸这身材，项余，老实交代，你的这个家教有没有跟你，嗯？”
项余想也不想：“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