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宛白的胸口隐隐上下起伏，极力克制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真正给你母亲下毒的人是谁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小女人咬牙切齿的吐出林娇娇的名字，但依旧不明白他的用意。
“那你有她给你母亲下毒的直接证据吗？”
穆衍继续用冷静的语气问道，这让林宛白略有些底气不足，但仍旧挺直了胸膛，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，“她在我饭菜中下的毒，和给我妈下的毒一模一样，这还不够直接吗？”
男人摇了摇头，神情复杂。
“即使毒药一模一样，也不能证明就是她下的毒。何况以她的口舌和演技，三言两语就足够糊弄过去，除非你有别的更有力的证据。”
说到这，他微微顿了顿，看向小女人的目光隐隐带着不忍。
“刚刚你也看到了，她把给你下毒的事情全部推到了赵雪芝身上，就算你报警，警方也只会逮捕这只替罪羊，真正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。”
林宛白怔了怔，咬了咬嘴唇，脸色也泛起一阵苍白。
“看你爸那副护妻心切的样，想必也会想方设法袒护赵雪芝，你如果一时冲动，恐怕一个都制裁不了。”
经过这番缜密的分析，林宛白的头脑终于冷了下来，她紧紧攥着拳头，好一会儿后，才无力的松开，眼底浮起一片泪意。
“可是，好不容易……”
男人揽过她的肩膀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。
“冷静下来，趁机收集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