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立雪对他点头，不意外地看到跟在后面的李总，目光对视后他也赶紧打招呼，巴不得程立雪想不起他来。
但她正走着的步子停下了，陈助理虽然诧异，还是有眼色地给两人介绍着。
“程总给您介绍下，这位是刚确定的软件开发项目合作方，利辉公司的李总。”
说完他看向了李总。“李总，这位是我们程总。”
程立雪没说话，李总也就没多提那个不愉快。“程总好，很早就想认识您了。”
他伸出了手，程立雪也就礼貌性地握了下，但她嘴角笑的淡而凉薄。“确实早就认识了，李总不会忘了吧。说起来您的账单我还没收到。”
这咋还真提这事了！
他尴尬地笑着应话。“哈，那些小姑娘家的就爱矫情，让程总看笑话了。”
合同还没签，李总一时不明白她是没想让这事扯进工作，还是单纯的忘了看见他刚想起来。
毕竟是会议楼层，两个会议室里人不少，出来看到程总竟然站住脚和人多聊都难免好奇。
但听到这，免不了替对方担心，要说看热闹的，最属刚才没选上的，若是这事有变动那机会就还是有的。
她收回了那摄人的像寒冰一样泛着冷光的眼神。“没事就行。”
听这对话，陈助理替自己抹一把汗，这个似乎得罪了程总的合作方可是他敲定的。
“程总，和利辉公司的合同在我这，我修改好后发您过目。”合同早就定好了填一下合作公司的名字就行，只是他找个理由罢了。
“不用了，你决定就好。”说着她整理了下衣摆。“我公私分明。”
这话就太直白了，直接挑破了陈助理的意思。
她倒是走向了电梯，留下陈助理和其他人当没听到最后一句，又来回说了几句场面话。
陈助：老大，今天……，你说程总到底是什么意思？是真没事继续合作还是让我当这个恶人合作作废，我还有救吗？
陈助理回到工位就赶紧把刚才的事一字不差地告诉刘总助。
刘总助：能大概猜出是因为谁吗
陈助：李总只说小姑娘爱矫情，谁知道他哪找的坏事精，撞谁眼里不行偏找上程总，估计那李总以后找老女人都不敢碰小姑娘了，这绝对心理阴影，你都不知道今天他那张脸白的
刘总助：程总回来没叫我，估计是没事她对工作不会动私心的。防个万一，合同先压着，要是下班前半个小时还没发话再传过去
陈助：行，老大帮我注意着点程总，大恩不言谢。一个月的下午茶我包了
刘总助：琳达刚从程总办公室出来，我问了不是这事，估计你没事了，放宽心好好工作，其他工作别出乱子
陈助：【OK】
琳达：刚才啊，程总就只说让我联系娱乐公司，给魏限安排点社交，说他心态不稳重。刘总助，我看程总这上心程度怕是真有戏
刘总助：说不对吧，程总最近心情是一直不错。说对吧，感觉不对劲
琳达：得，咱们也猜不出个啥，再观察吧我先去安排了
刘总助：【OK】
和利辉公司的合作，也算有惊无险地进行下去了。
至于助理们共同发现程立雪最近心情好的事，可能是因为睡的好了。
房管把周一那晚的歌舞区直播录下来，剪辑成只有他唱歌的视频，想睡觉时程立雪就打开放着听，往往不多时就睡着了。
颜夕娇也比预计的半个多月早回来了，约了程立雪去玩。其他一起的也是在商界混出名头的人。
程立雪只是拒绝对工作毫无帮助的酒桌娱乐场。
像这种同在商场的人，拒一两次别人不在意，拒的多了以后不一定哪天是个麻烦。
公司的休息室里有备用的衣服，她换了身黑色露腰款中长裙就出了公司，颜夕娇已经在外面坐她车里等着了。
琳达：又是舔程总颜值的一天，今天忽然打扮这么好看
钱助：有颜还年轻没什么，最气的是还有钱，哪个小婊砸把程总勾走的【酸】
琳达：对了，今天我联系娱乐公司时，听说魏限在A市进剧组了，这看来不是他，那还能是谁，最近程总没经常联系的人了
刘总助：又闲了是不是，赶紧工作早下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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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找到会所进包厢时，里面的十多个人正玩的火热，最里面还有几个牛郎公主在活跃气氛，尺度算不上大，估计是还没来多久。
这群人里，程立雪虽然不好拂他们的面子，但她在这个圈里也是上流阶层是事实，她一来自然多的是人要让位置。
太谦虚只会让别人以为好欺负，再说程立雪也是不谦虚的人，当时就坐到了灯光暗些视角却最好的地方。
“程总可是几个月没出来了，最近有什么好项目要带着我们一起发财啊。”
“发什么财，倒是往国外跑个不停，也没找到好项目，还是你们好，安安稳稳坐在那就什么事都成了。”
那人摆摆手，一个面相干净俊俏的牛郎，捏着得体笑意端起酒杯坐到她旁边。
另一个老板说着。“给程总最好的酒，程氏能有今天全靠程总谁不知道，还在这打趣我们。”
“就是，程总也是孝顺，我要是你啊，得我做最大股东才这么拼命。”
这就是自家事了，她再无感家里的爸妈，也没有把自家事摆台面上，让别人看笑话的习惯。
只是笑着未答。
她不说，自然有人圆场。“程家就这一位女儿，股份在程董那还是程总这不都一样，不讲这没意思，又没区别。”
“行，不讲这。”